今天在听卦者临风的《孟母三迁》,先贴上链接,没有听过的可以听一听。
我想要引用其中重要的几句歌词:
我替他看透这市井的肮脏 让伧俗远离他
再以书香勉励他 不因贫寒贬低他 在我的建议下
“轲儿 不是我苛责 我只是怕你被磕着
被坎坷给耽搁 像看客葬身于乱世的干戈…”
在这里,言说的是对主体的保护,可那真正恐怖的部分恰恰正是通过这些言语现身于主体面前。可以说,主体在替母亲承担那恐怖,甚至可以说,是母亲在用这种将主体举到自己面前阻挡恐怖以逃避恐怖。
这牵涉到我在最近的精神分析之中遇到的一个结构。